
在東亞藝術長河裡,一邊是台灣廟宇屋頂活靈活現的紙糊、剪黏與雕刻;另一邊則是日本書法紙上神秘而冷靜的留白。這兩種看似對立的美學,究竟是怎樣從古至今交織成難以言喻的文化默契?
無論是台灣廟宇的視覺塞滿,還是日本書法的極致餘白,真正驅動藝術表現的,是人們面對世界時的集體不安與身份自覺。留白不一定是物理上的空,而是情感、想像和認同的流動場域。
在東亞藝術長河裡,一邊是台灣廟宇屋頂活靈活現的紙糊、剪黏與雕刻;另一邊則是日本書法紙上神秘而冷靜的留白。這兩種看似對立的美學,究竟是怎樣從古至今交織成難以言喻的文化默契?
無論是台灣廟宇的視覺塞滿,還是日本書法的極致餘白,真正驅動藝術表現的,是人們面對世界時的集體不安與身份自覺。留白不一定是物理上的空,而是情感、想像和認同的流動場域。
午後時分,台南一間幽靜的咖啡館裡,咖啡師緩緩注水,水流聲如微型管風琴在指尖吟唱;而數千公里外,橫須賀美術館地下一樓,金屬鑄成的管風琴聲波在展廳間流轉。這兩種聲音,會不會在某個文化的交界處碰頭?
策展人不再只是物件的陳列者,而是聲音與材質記憶的翻譯者,推動日常美學的創造性轉譯。
走進一間宛如時光靜止的古民家餐廳,你或許會驚訝於時代感與現代美學的巧妙交融。這正是台日鄉村餐廳最迷人的地方——即使身處不同土地,其在細節上的堅持卻都蘊含著深厚的故事。
僅以古民家表象作為營造,易流於複製與拼貼,唯有連結生活細節與情感記憶,才能成就屬於本地的空間靈魂。